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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英雄救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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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兒對足球這個現代深受人民喜愛的運動了解並不深,但男孩子對這些有著先天的興趣,而葉明拓還是個種高手,以前都是他被別人訓,這回終於換他訓別人,怎麽一個爽字了得。

晚飯時。

“師兄,我聽說烏大小姐一直纏著你?”心兒嫌棄地扔下咬了一口的饅頭,分明都是面粉做的,怎麽會有天與地的差別呢?

“是啊,我每次訓練她都出來煩我,每當我有什麽新的提議她就挑三揀四的,真是大小姐。”葉明拓對烏廷芳的評價並不高,這大概就是第一印象。

心兒瞄了一眼旁邊拼殺激烈的棋盤,拍了拍葉明拓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:“你可要記得老頑童周伯通的教訓啊。”

“心兒,你在打什麽啞謎?”葉明拓兩口就幹掉了一個白面饅頭,然後感嘆,“這個時候也沒有石磨,咱自己碾的就是不行。”

“你忘了老頑童怎麽和瑛姑好上的,一男一女教點穴的功夫,肌膚接觸很容易產生好感的。”心兒加大力氣拍了一下葉明拓的肩膀,“一失足成千古恨啊。”

葉明拓傻傻的咬著剛吃了一半的饅頭,哭喪著臉,他也不想讓烏廷芳跟著,但這裏畢竟是烏家堡,哪有客人敢走主人的道理。扔掉半個饅頭,葉明拓討好地給心兒倒茶,諂媚的給心兒錘肩,“心兒啊,你不能見死不救,把你師兄我往火坑裏推啊?”他們四個人當中心兒的主意最餿,但卻最有效,況且女人總是了解女人的。

“茶?”心兒眉毛一挑,眼睛微瞇,櫻唇輕啟,右手往前伸。葉明拓立刻狗腿倒水,心兒閉著眼睛,看似深思,實為打盹,但因為旁邊一對大燈泡照著,這如何能睡得著,“師兄,你只要不讓她接觸到你不就行了?”挺聰明的一個人,這時候既然糊塗了,難道這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?

葉明拓一拍腦門,跳起來:“我這是一葉障目啊。”他也不管剛剛還百般討好的心兒,就沖了出去,怎麽叫也不回來。

接下來的幾天,烏廷芳一直在訓練場那邊徘徊,而葉明拓躲她就跟躲貓似的,讓烏廷芳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,但你算計的再好,也總有遺漏的,今天就是火花四濺的碰面。

“葉明拓你為什麽不同意我進蹴鞠隊?”烏廷芳指著葉明拓,責問他。

“我沒聽說過蹴鞠隊裏有女人?”葉明拓說這話的時候,連心兒都覺得他很欠揍,更何況站在他對面和他對立的烏廷芳了。

“你你”烏廷芳憋了半天,不知該接些什麽,“你們男人能做的,我也一樣可以,這樣吧,只要我能做好,你就讓我進蹴鞠隊。”

葉明拓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不在意地摸了摸耳朵,漫不經心地說:“你先做了再說。”

“好。”烏廷芳就被葉明拓帶進了溝裏,姑娘啊,他只說讓你先做,卻沒有說讓你進蹴鞠隊,你被騙了。心兒在心裏吐槽吶喊,不過她也只是在心裏喊,身為人家的小師妹是萬萬不會拆自家師兄的臺。

傍晚,葉明拓神經兮兮地把心兒拉到一邊,上下打量了她一下,神秘地說:“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看見烏家大少爺烏廷威了,今天我按捺不住強烈的好奇心,跟人好好的打聽了一下,你猜是怎麽著?”

“烏廷威?”這個人她倒是忘了,“他怎麽了?”

葉明拓做賊般的左右看了看,壓低聲音說:“我聽說烏廷威這幾日睡眠質量一直不好,都已經是大熊貓了。我就很奇怪,於是我帶著強烈的好奇心潛入他房裏一探究竟,你猜我看到了什麽?”

心兒覺得後面兩句話有點耳熟,但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,順著葉明拓的話就問:“你看到了什麽?”

葉明拓沒預料到心兒這麽給面子,撫掌大悅:“我懷揣著強烈的好奇心進了房間,看到巴豆粉末,還聞到了噩夢散的味道,你說是怎麽回事?”自己說著說著就樂了,“噩夢散啊,我的獨門秘藥之一。”

心兒終於知道為什麽那兩句很耳熟了,原來葉明拓至少說了三遍,你說你一句話就可以解釋的事情,說這麽多幹嘛?不就是辰逸下了黑手了。

三日後,心兒悶在屋子快生草了,辰逸不忍心兒無聊的樣子,同意帶她去逛街,她還是興趣缺缺,不過看到辰逸擔憂關切的眼神,瞬時圓滿了,眉眼間帶著一股雨後的春意,暖人心肺、沁人心脾。

逛了大概一個時辰,心兒就不願意逛了,古代的街道逛得次數多了,也就沒有了初來時的驚奇與新鮮,而且戰國時期的東西制作都有些粗糙,沒有以後的精致,“辰逸,我們還是找一個酒館坐一下吧,我累了。”

“好。”辰逸扶著心兒往左前方的小酒館走去,正好看見一群紈絝子弟在那裏調戲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,果然藝術來源於現實。

一直默默跟在他們後面提著大包小包的二牛,小心地扶起跌倒在地不停哭泣的女孩子,柔聲安慰她:“不要傷心,沒事啦。”然後站起來指著那四個公子哥,道:“你們四個大男人,欺負一個女子幹什麽,汝們實在是損男子臉。”

心兒沒想到一向害羞內向的二牛竟然還有這麽英雄的一面,難道在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英雄夢?

“小乞丐,你也不看看我是誰?給我打。”身著青色外罩的猥瑣男子站出來,命令身後跟著的家將去毆打二牛。

二牛在這段時間跟著辰逸他們學了拳腳,片刻功夫,就把十幾個家仆打倒在地,那四個公子哥似乎沒料到這種情況,看著倒在地上痛苦□的家仆,雙腿不自覺的左右晃動,色厲內荏地說:“你不要得意,你也不看看我是誰,你就敢動手,你”充場面的話還沒說完,嘴就像被膠水沾上了一樣,怎麽也張不開。

心兒搓著手,站在一旁看著好戲,敢叫女子脫衣服,你自己也給我跳一段脫衣舞吧。玉鐲的光環一閃即逝。那青衣猥瑣男突然對著他的三個同黨拋出了一個媚眼,把他的三個同黨都惡心的站在路旁嘔吐,他繼續對著周圍的人魅惑一笑,跳起舞來,“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看看我迷人的身材。”然後邊跳邊脫。

心兒的眼睛被辰逸捂住了,她掙紮著,這可是她自己導演的好戲怎能錯過,可惜她的小胳膊始終是擰不過辰逸的大腿,她只能聽到:“少原君別脫了,別脫了”或者是“少原君等等我”之類的,等到雙眼解禁,除了漸漸散去圍觀人群的指指點點,什麽也沒有了。

心兒憤恨地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人,擡起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腳面上,讓你阻止我看好戲,這就是下場,可惜這樣的懲罰對辰逸來說跟撓癢癢沒什麽區別,他全然不在意這些。“誒?那個人的衣服也被撿走了嗎?”

辰逸沈默不語,不發表任何言論,反倒是二牛好老實,心兒問什麽他回什麽,“跟他一起的公子把衣服撿走了。”二牛安頓好那個少女,就回到了心兒他們身邊,提起剛剛因打架放下的大包小包,精神亢奮,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。

心兒看了一場現實版的英雄救美之後,就大呼不願意在逛下去了,拉著辰逸往回走,還沒走兩步,就被剛才與少原君一起的紫衣公子攔住了去路。

二牛一看這是來找自己的,忙把東西又放下,道:“有什麽沖著我來,跟我家公子夫人沒關系。”二牛叉腰站在那裏,要是他人在高那麽一點,身體再壯那麽一點,嗓門再大那麽一點,準保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,可是他就是少了這麽一點,讓人覺得這是個孩子在學大人說話。

“我想拜你為師。”紫衣公子說出的話驚得在場的三個人都目瞪口呆,劇情急轉直下,也不是下到這麽個地步啊。心兒在心裏腹誹著。

二牛又恢覆他的靦腆,紅著臉說:“我也只是會些拳腳而已,不能當你的老師,我們公子就是很好的老師哦。”最後說話的聲音如蚊子在嗡嗡的飛,心兒都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麽,但那個紫衣公子卻明白了,他說:“我只要你。”

心兒一再告訴自己,這是很純潔的關系,但她滴大腦就是往某種不純潔的方向上接近靠攏,看來心兒心裏面那個背背山還是很強大的。一直在心裏糾結,腦海糾纏的心兒,不知如何回的烏家堡,也不知道二牛到底收沒收那個人當弟子,等回過神來,就聽到辰逸對二牛說:“明天起,就跟我學習。”

等二牛走了,心兒忙問:“你讓二牛跟著你學什麽呢?”

辰逸把心兒抱到腿上,玩著她的頭發,笑道:“我自然是教他四書五經,仁義道德了。你想一個滿口仁義道德的秦始皇和一個殘暴無情的秦始皇,哪一個更讓你期待呢?”

心兒擡頭想了好久,都沒有什麽答案,她馬上拋開了這個問題,問有人拜二牛為師的事兒:“那人叫什麽啊?”

辰逸笑得眉眼彎彎,但心兒總覺得他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不懷好意,他咬住心兒的耳垂,在她耳邊輕喃:“趙盤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這兩天更新稍晚,源於感冒藥強勁的藥力,整日昏昏沈沈,但素66就是晚上興奮,嗷!

二牛就是死了的那一個,若是二牛當皇帝或許有不同的面貌也說不定哦。

趙盤其實也蠻可憐的,自己親娘是風騷的女人,而自己後面也就是那個朱姬也是一個淫穢後宮的人,還跟人生了孩子,哎,可憐銀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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